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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性混乱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阳光很暖,我的心情分外的好。大闹了一个上午,我得歇歇养足精神,晚上去逛花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宅子树阴下,坐和楚辞,楚凡,叶紫和我,喝着茶水,等着天黑,然后出去风光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门被轻轻扣响,仿佛有气无力的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放下茶杯,向门口飘去,不是收水费的吧?哈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门开的瞬间,红色飞起,苍白妩媚的人儿揽住我就是深情一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确实很陶醉,陶醉到被人抱走后,非常不满的踢着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他!他有伤!”一声高吼,阻止了楚辞愤怒的拳头,楚凡劈出去的掌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辞抬起我的下巴转向他,用手狠狠地抹了抹我的唇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然后叫嚣似的,落下一吻……MD!我们新仇旧恨,一定要算!整不死你,就算姑奶奶我白活!

        天啊,你要灭我吗?我的唇被楚辞咬着,眼瞟向狐狸的时候,居然又瞥见了一道身影——焕之!

        天啊,地啊,空气啊!我到底得罪谁啦?老天爷,你耍我是不?这么个明媚的天,你居然下干雷啊?啊?啊!啊!啊!

        我再也不贪心狂想逛街的时候后面跟着一大堆的帅哥啦!天啊,你如果还不肯原谅我,就干脆灭了我吧!生当为色女,死亦为色鬼。就算到地府,男色也要收!

        想的虽然很多,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儿。人已经被抱离楚辞怀抱,还被琴歌相当重视的‘丢’到了一边。头晕,在心底颤巍巍的问了一声:琴歌也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场面非常混乱,到底是谁和谁扛上了?到底是谁和谁出了手?谁和谁打成了一堆?谁和谁是一伙地?到底怎么回事儿,我tNND眼前一片模糊,全然不知!

        只能再次用摔碗来震震场面!可惜,没有人停。看来,只能拿碗摔人了。我操起茶碗,开始往混乱的景象扔去……一个,两个,三个,四个,五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!!!”终于停止了混乱。我感觉一股子温热的液体,顺着额头往下滑。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? tNND,扔出去的茶碗居然飞了回来,还直乎上我的额头!郁闷……倒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起彼伏的弄儿,淡依,叫的我这个闹心。索性闭上眼睛,往草地上一倒,谁也不看,不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头上被人点些东西,清凉凉的,应该是焕之在为我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……好久……再然后……又过了好久……一点声音都没有了?都走了?再等等……又过了好久,好久……仍旧没有动静……我的笑不自觉的爬上嘴角,一个鲤鱼打艇从草地上翻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我又自动的躺了下去,继续装木乃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木乃伊不是好装地,要一动不动…… 啊~~ ~~啊~~ ~~装不下去啦!一屁股坐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眼睛都齐唰唰射向我,所有的狐疑,所有的质问,所有的怒火,都使得小小的庭院显得非常拥挤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虽这么说:敌不动,我不动。可……干靠着也没有意义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环视了一圈,狐狸,焕之,楚凡,楚辞,叶紫,还有……琴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你们不觉得,今天的人到的很全吗?哈哈哈哈……大过节的,都来看我,实在是感动,感动啊。”用笑来充当内心的惊慌,我习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我请客吃饭!大家一定要捧场!”仍旧没有人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出去买菜,你们等着啊……”如果有火箭,我一定坐火箭跑。如果没有火箭,我真想把屁股点着,当把穿天猴。

        死叶紫!我恨你!我晓弄儿这辈子最悔恨的事儿,就是养了你这只白眼狼!你……你居然把门关上了!还一幅看好戏的表情,你幸灾乐祸,你不是人!我无法原谅!但……忍!

        “叶紫,你……好可爱哦!”我笑着, 魔爪向他的脸上‘摸’去……靠!闪的真快。我的手离门还有一点,真就差一点点的距离,动作自动僵硬下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跺脚,一咬牙,一回头:“走!咱上‘琼劲楼’!”躲是躲不掉的,这句话不单是我,也是对‘琼劲楼’老板说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带着大部队又杀回去的时候,老板仍旧笑着,笑的那叫个崇拜啊,笑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。尤其当他看到我身后这些有头有脸的帅帅们,更是对我崇拜的没二话。就差磕头,喝酒,拜把子啦。当看清我头上的血流事件后,马上又对我身后的男人们,进行了新一轮的扫视,想知道谁居然这么有种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‘琼劲楼’上,在众多崇拜目光下(我们暂时把所有杂乱的目光总结为崇拜,谢谢……),将自己数日前在此地教训老鼠老驴的英勇事件,详详细细,里里外外,外加手脚并用的翻了个遍儿,逗的大家笑成了一团棉花……为什么说是棉花,因为……自己想去吧…… 哼!一各个笑的哪个假,有气无力地!反正,我要努力,我的后宫绝对不能先起火,稳住,稳住!一定要等我找到地图,把他们骗去‘畅’后,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故事讲完了, 我也蔫了。一直都是我在说,根本就没有人搭话,一人的戏码,演成我这样,多不容易啊,好歹给个掌声啊。大家看着我,我看着桌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如果,我往菜里下药,把他们弄晕了,成吗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,我借着上厕所,跑路了,成吗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,我突然晕倒了,成吗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眼睛对着桌子乱转,似乎极其用心的在研究它的生长纹路,确定它的生命历程,寻找着桌子传奇。屁股下的椅子,被我翘起了两条腿,前后摇晃,吱咯吱咯地的诉说着我烦乱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……”人倒霉的时候,就算回家睡大头觉,也会让被子里藏的针扎个体无完肤。虽然好多只手都惊恐的伸向我,可我却一点也不想从地上起来。我看见自己流着血的小腿,悲哀之感,油然而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椅子不满意自己两条腿站立的时候,造反是必然的,我受伤是必须地!当它不堪我非凳子的折磨,突然木折时,我屁股率先着地。也许由于力道之猛烈,没有给我任何抓物的机会。人家坠落悬崖都能抓住树枝,我这个坠椅子选手,居然连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抓住!天啊,我抓不住他们,他们就抓不住我吗?这些男人也叫高手?破椅子,烂木头,我真不怪你们,但这些男人,就实在是太不可原谅啦!他们都想什么呢?脑袋让屁蹦啦,还是让驴车刮啦?

        等我完成了一系列惊呼的高难度声调,人已落地,腿也被断裂的木尖刺出血,这些家伙才反应出我的重要性,争先抢前的要把我抱起来,却任何人也进不了我身,本姑娘现在仍旧坐在地上,呲牙咧嘴的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打吧,乱成一团吧!最好等我疼死也别停手!

        可看见‘琼劲楼’那焦急的眼神后,我决定还是做一件好事吧。别拆了人家的场子。毕竟,人家老板够哥们,吃饭不收我银子。不然,我一定要让他赔偿损伤费用!什么破椅子?烂木!

        我气运丹田,准备来个超级爆破。可身子却被突然抱起,打碎了我已到喉咙的怒吼。我眨眨眼,看着混战停止,数了数人,一个不缺,那……抱着我的,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我小心谨慎的将眼角上扬,心跳都被迫停止,就怕看见一个由和我有过瓜葛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哇!吓死我啦,真是虚惊一场,原来是小二子。我尴尬的对他笑笑,他面无表情的回视我。不是吧,小二子,你居然和我玩深沉?

        时间的破钟,一定是坏掉了。没有滴答之声,一切寂静的就像坟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指指额头,抬抬小腿,当然这个动作,又露出了手腕的伤痕,可怜兮兮的眨眨眼:“让我自己呆一会儿,你们都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焕之,你来抱我。不是,不是,是你来包扎我。” 靠,这时候不找大夫,我那就是磕坏了脑袋,不是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示意小二子将我放到椅子上。我将腿抬起,放到桌子上。人家焕之身上有伤,我要尽量保证他减少动作弧度。虽然每个男人的面色不善,可我也没管你们怎样,现在受伤的是我哦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一切处理完毕,我看着自己三点一线的受伤方式,居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看我这伤弄得,全是左边,左额头,左手腕,左小腿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弄的呢。不然,你们也每人捅自己左边一下,全当是今天流行!哈哈哈……开玩笑,开玩笑。可别真捅,不然我会心疼地。”MD,真辛苦,受着伤,还要负责调节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狐狸,焕之,琴歌你们不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,来找我做什么?”这些伤员怎么就不能养好伤再出门?

        狐狸:“弄儿,我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焕之:“今天是七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琴歌:“我怕你想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在江湖飘呀,哪有不挨刀啊?飘啊,挨一刀,飘呀,又一刀。虽然兵不见刃,我却已经浑身血淋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过节是没有意思,找我,就对了,呵呵……”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多我一人也不多了。”小二子突然插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诡异的很,不是我这个小野丫能控制得了地。我必须想些什么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二!上菜!”女高音又发挥了特有的功效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拼命的哗啦着菜,还口齿不清的嚷嚷着:“吃,吃,多吃点,偶请客……”脑袋里想着,怎么能摆平这些瘟神呢?都说今天要乐一乐,可看他们这架势,不容我乐观对待啊。每个人都不动,只是直钩钩的盯着我,那一个个质问的眼神,仿佛都要把我生吞了,才解恨。大哥们啊,我是病号,请注意一下自己的的态度问题,你们这样会影响我康复的心情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拍:“都我吃饭!吃完饭逛街,逛街后泡小妞!看你们一个个没有营养的家伙!等儿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‘天下无敌玉树临风妞见妞爱车见车载的超级无敌噼里啪啦砰砰——泡妞王!’别跟我说你们不懂泡妞的意思,就是把马子,不懂?就是追女孩子……哈哈……吃饭!不许剩菜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才叫威力呢,有人开始往肚子里添饭,有的开始喝酒,就是没有人说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狐狸只喝酒,不吃饭,怕他伤口受不了,非常蠢的夹起块鸡肉,往他碗里送去。而这个动作,只做了一半,就被所有的目光狠狠地冻结在半路,而我伸出去的筷子进退两难。狐狸,我不能害你,那……呵呵,楚辞,对不起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筷子一转,鸡肉落入楚辞碗里,并赠送甜美的一笑:“多吃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啊,你千万别得罪,不然……呵呵,有你受的!看吧,现在的楚辞已经被无数的眼睛刺得千疮百孔。哈哈……这不过是小惩你当着他们的面吻我的小小过错而已。等会儿咱再玩,就要来个精彩的游戏,让你敢随便钻我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八男一女的决战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晃入‘情斋’,没有人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狐狸到是挺开心的样子,不时的冲我妩媚一笑,只是这笑中的苍白我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领人去歌舞欢场,而是转进了后院,我曾经居住的地方,我一直特熟悉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狐狸吩咐下人摆了些上好的酒水,几碟小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拿起酒杯:“刚才在外,怎么喝都不尽兴。现在到自己地盘,大家要无醉不归!今天是七月七,牛郎和织女于天上相汇,我们这些单身的人就于地上行乐。务必要把酒言歌,不管今宵几何!来,干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这帮男人到是很给面子,统统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我说过,等会儿要领你们泡小妞,就一定不会失言。今天,我要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晓弄儿的厉害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个忙,把楚辞搬到我屋里。”手指了指昏迷过去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淡伊?”凡凡关心他大哥的未知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他一下,你别管,反正不会伤着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琴歌:“他得罪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弄儿:“当然啦,不然我干嘛在他酒里下药。别罗嗦,等会儿药效就过啦,赶快把他给我架屋里去。狐狸,琴歌留下,其他人欢场等我,一会儿见!。”将懵懂的焕之,叶紫,小二子请走,将凡凡推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三人,开始了窃窃私语,偷偷傻笑。世界就是这样奇妙,前一秒还兵戎相见,此一刻就其乐融融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‘情斋’里绚彩粉呈,琳琅夺目,夜夜笙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,无外乎包括两种类型,一种是妖娆艳美的妓女,一种是头带面纱的嫖客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,则包括三种类型,一种是猎色猎艳的嫖客,一种是被女人猎色猎艳的男子,另一种就是被男人猎色猎艳的男子喽。看来,古代有此一爱好的人,还不占少数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锣鼓声响,人们激动的盯着台上即将新鲜出炉的男色。台下人影晃动,杯盘交错,烛光霍霍,映得人贪恋的嘴脸竟都有了几分媚态。

        鼓停,帘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惊讶于眼前的霸美之景。应该没有人能想象到帘子后面的男子,居然可以伟岸中带着妩媚,霸气中透漏着妖娆。看来我的一翻心血没有白费,果真是人靠衣装,马靠鞍。此男子,俊挺的身姿上轻浮的挂着一拢隐约透明的薄沙,若隐若现的强健曲线,起起伏伏间竟都是引人无限遐想的幻欲。那双平时犀利的眸子,此刻正半眯半睁的如同酒醉。其全身慵懒的依靠床上,那叠交的修长双腿,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女情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思想上是清醒的,可重了“半睡散”的人,就是这样,想动,动不了;想睡,睡不着。只能让我摆布,哈哈……不过,楚辞,你还是要感谢我手下留情地,毕竟你是个将军,面子是要顾全地,我给你画了个很适合的妆,应该没有人能认出你来,你就放心的在‘情斋’里,当一夜的小倌吧,哈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家此起彼伏的叫价声,越吵越热,有男有女。完全证明了此男当小倌的优良潜质。待一轮轮的杀价,接近尾声,一个老糟头居然以黄金千两欲买下楚辞一夜,我看见楚辞半眯的眼里充满嗜血红光,看来,我是真把他给玩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被糟老头的价码,压的喊不出话。确实,千两黄金啊,想想都兴奋。我看见糟老头得意的神情,并一再对楚辞放电,希望博得他最好的印象。可惜,楚辞不能说话,被琴歌点了哑穴,不然一定用吐沫整死你个老不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糟老头,晃晃的,兴奋地,向楚辞抖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慢着!” 一个手抚纸扇,头带锦帽,风流公子俏郎君的玉人,迈了猫步出现了。全身的牡丹花纹,华丽的盛开着。此人笑的颇为猖狂,些许无赖,些许地痞,一摇一摆间有着说不出的邪媚。不过,若仔细看,就会发现此人左腿有些不利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阻拦他,他一步一摇的晃到了今夜拍价的小倌面前,用扇子轻挑起半裸男的下巴,调笑的嘴角上扬,啧啧有声的逗弄着:“来,让爷我看看,要是长得够风骚,爷就收啦,免得你被那个糟老头祸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辞看见我,神情一愣,接着无比愤恨地使劲用力瞪着我,仿佛那样就能把我戳出两个善良的窟窿似的,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说谁是糟老头?”打算花一千两黄金的老家伙,居然被我气的开始颤抖。也许我不气他,他也会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别人,对得你起你吗?”本不想与他斗嘴,却管不住自己的口舌。哎……要知道,吐沫是养颜地,不能轻易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他一个你字,重复了大半天。捂着胸口的手,和指向我的手,都如抖沙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恭喜你,糟老头,你终于学会说你字啦,你说的很好,不过如果你喜欢,可以回家继续练习。请……”我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给老夫等着!咳咳……这个小倌,我……我……我要……咳咳……要定了!”他居然威胁我,还说要定了楚辞?哈……真不想和你冲突,大过节的,可你也太不自爱啦。都这么老了,还要祸害年轻人,真恶心!

        “糟老头,你拿什么要小倌啊?你那东西十成已经萎缩成鹌鹑蛋了吧?”真是听我一席话,笑死若干人啊。我看见台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笑成了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的亲友团,也都变得乱哄哄,颤巍巍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最夸张的要属琴歌,居然完全不顾形象,张个大嘴,哈哈个每完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凡半是焦急,半是羞红的脸,为难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狐狸抖动的肩膀,如摇曳的红花。

        焕之仍旧宠腻的看着我耍泼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紫一边笑,一边不时的翻我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二子则抿个嘴,面无表情。可那眼里早就被笑意淹没的不剩什么了。我理解你不捧场的原因,都在朝为官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还是低调的好,当官真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再来说说那个糟老头,已经被家人搀扶着退了场。看来人心脏的承受能力真是有限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,你今晚不如就跟我吧?”扇子一合,继续调戏的经典造型:挑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辞看我的眼,既好气,又好笑,当然,前者占百分之九十九,后者……自己算吧。反正他已经快达到崩溃的边缘,我就放他一马,毕竟算是一夜夫妻嘛,看我多善良!若按照我原先的计划,一定要给他找个男人,然后迷昏他,让他早晨一醒来,认为自己被男人上了,让他误会,让他疯狂,让他痛不欲生,让他……还是不要让他恨我啦,所有这个游戏到此结束,谢谢观看!说你呢,把看戏钱留下,再走!

        把楚辞弄到狐狸窝休息,大概再过两个小时就会恢复体力。而我,还有些时间和大家混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琴歌这么爱拿扇子啦,简直是泡妞的必备工具嘛。看,这小下巴一挑,多有感觉啊。于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凡凡,陪大爷我喝喝酒……”扇子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狐狸来,让爷儿亲亲……” 扇子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琴歌来,唱个小曲听听……” 扇子又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焕之啊,这这身子好滑哦……” 扇子再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二子,你别装清醇啦,谁不知道你曾经勾引过女客,来,让爷儿抱抱。” 扇子快速一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叶紫……”算啦,对个孩子,我还是不要同上假想啦。老实的坐会儿,然后开溜。要是我真有那个左右调戏的胆量,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摆弄个破扇子,不知道放哪里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弄儿,你下手真狠,骂人更毒,实在佩服!”琴歌明显的戏弄我。一有人,他就变成了以前的琴歌,鸟样欠揍!

        “狠吗?不觉得啊,不然你哪天得罪我试试,我用一些比较狠的点子孝敬您老一下。”话虽是和琴歌在说,可眼睛却将围坐的男人逐一扫射个遍。很满意的看见每位呈现出的不同神色,我就知道,自己的强势起到了一定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似乎都在笑,却笑的略微不自然。女人信条N:对男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六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。”龙穰低沉的嗓音从我背后响起,人随之坐到我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跳加速突突,如同被人用机关枪扫射。血管开始砰砰,如万条吸血虫爬入。他怎么来了?不是找我过节吧?

        我鸵鸟的不看他,就当他看不见我。打开扇子,开始无意识的扇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又不热,是吧,弄儿?”琴歌挑眉看我,目光变得犀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成,还成……”这个该死的家伙,居然揭穿我小小的掩饰,小小的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偷瞄了一眼龙穰,他仍旧深沉稳重,不多言语。静静喝着小酒,看都没看我。看来,是我多心啦。我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他居然可以做到无所谓!那……我也能吧?奇怪的是,我怎么会如此在意他的情绪?在坐的除了小二子,任意抓出来一个都是我的关系户。可,心里的紧张却骗不了人。我到底是怎么啦?是因为把他当哥们,当的太久,反倒被自己摆了一道?平静,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孔淡依!”绝对的怒吼上演啦!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见这个声音,下意识的脚底抹油,开溜。可那受伤的腿,没有给我飞跃的机会,没两步就让人像抓小鸡崽似的拎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酝酿出个十足甜美笑容,缓缓回过头:“楚辞,你清醒的真快。”哎……天要亡我啊,本应该再过一个半时辰才会清醒的人,已经精神抖擞,怒发冲冠的站在我面前,我还能说些什么,谁教教我?我还能做什么,谁救救我?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放开淡伊吧,她身上有伤。”要说,还是俺家凡凡够意气,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打扫卫生啦。叶紫你个没有道义的家伙,以后家务全都给你承包!

        “楚辞,人家和你开玩笑的,你别生气啦。人家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呢……现在还有伤在身,你怎么忍心欺负我?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,我死都不嫁给你!”先稳住他再说,他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善良,简直跟个地狱修罗。我真害怕他在瞬间把我撕成碎片,拼图高手也未必能将我拼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如果我放过你,你就嫁我?”他将我逼进他的脸,那凛冽的气势,撼得我头脑运做缓慢,脑供养严重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野马!”我靠!这是谁?叫我吗?随着一声惊呼,我人再次飞起,落入到一处宽阔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MD!我真想昏死算啦,今天是什么日子?是有情人大聚会,还是大冤家小聚头?

        我靠!尹图,你还真把我是野马啦?右手成剪刀向他眼睛刺去,当他一防护,便成功的从他怀里溜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野马,你还是那么烈,不过,我喜欢!我要带你回草原,总有一天会驯化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尹图,你还是那么拽,不过,我不喜欢!我不会和你回草原,有那么一天气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你笑我也笑。谁怕谁啊?

        “哎……弄儿,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男子啊?”叶紫把玩着手中的酒杯,好象挺替我惋惜的,狗屁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招惹谁关你什么事儿,一边凉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不是关我事?”楚辞楚老大,再次登场。伸手捉住我那唯一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。“孔淡伊!你是我娘子!现在就跟我回将军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野马,跟我回草原!”尹图拉住我另一只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能:“啊!疼!”拉到伤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场面就有意思多啦,焕之听我叫疼,快速飞来,要护我周全。凡凡一掌劈向尹图,谁让他一直叫嚣要带我回草原。楚辞就趁这个空隙欲将我带走,可惜被狐狸拦住了去路。然而狐狸受了伤,根本不是楚辞的对手,于是焕之又变成了同狐狸一战线的联盟。尹图再次将我掠去,琴歌攻向尹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知道被人抢来抢去的感受吗?相信我,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好。我的头发散啦,帽子掉啦,手腕,腿肚子处的血又开始流啦。TNND,你们打架,怎么全招呼到我身上来啦?你们爱打架这项体能运动,干吗一定要把我当橄榄球抢呢?

        真的是拳脚无眼,我只能哭笑的承受着自己惹来的麻烦。我倒吸着冷气,感觉肉被撕裂的痛,感觉血哗啦啦的流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眼黑的瞬间,我又落入到两个半边怀抱,小二子,龙穰,你们还是没有坐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重返圣依宫

        我晃了晃不是一般痛的脑袋,幽幽转醒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?”不是做梦啊?怎么他又出现了——那个紫眸家伙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是很会惹麻烦。”他没有表情。若要标准的说,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人家怕羞,带面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惹什么麻烦啦?”别乱给我扣帽子,虽然我刚醒,可不能被冤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到也有些本事,为自己找了不少的相公吗。”我怎么觉得他是用鼻音跟我说话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,还好!呵呵……混事儿吧!这是魅力问题!”脸上笑着撑门面,心却闹的半死!突然想起昏厥前的一幕,我现在是在哪里啊?四处打量……恩?不是吧?居然在宫中!我的卧室!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你喜欢哪个?”他迅速移过来,用手掐着我的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疼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最喜欢……我自己!行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”转身飘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我怎么回宫里啦?我昏睡几天了?你是把我带回来的吗?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问题很多!”依旧低沉磁性的嗓音,却有怒气,我怎么得罪他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请宫主帮属下一一解答啊!”脸皮越来越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”又用鼻子鄙视我,幸好我的防御能力强,心灵不受伤。就当你会哼呢?俺也会,不过,不敢而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…宫主啊,我这身衣服应该不是您老亲自换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真没什么看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在说我身体没什么看头吗?怎么可能?明明有点肉的嘛。我拉开自己的衣领,不太自信的瞄了一眼,还好嘛,真没有品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你的属下要饿死啦,有没有什么吃的?”先解决生计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一挥,一碗香甜的莲子粥,立刻落入我手中。我就像恶狼见到鲜肉,色狼见到美人一样,狠扑!嘴有多大,张多啊,喉咙有多粗,咽多少食物,一场饥饿与粥的较量,生动的上演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慢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好象有人在无奈感言,不理啦,继续……粥好香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我回去了。”恭敬的站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去哪?”他慵懒的依靠在我刚躺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任务没有完成,我要回去完成任务!”态度坚决,语气诚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放心你的那帮情人吧……”咯噔,被说重心事。我这么一消失,他们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呢,属下心里只有任务没有其它,这不……又要到月底了……我得赶快努力啊。一到月底我就严重失眠……您要知道,失眠对于女人来说,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。掉头发不说,还容易长皱纹!还……啊!……咳咳……”我说的可怜巴巴,希望他善心大发,先把续命药给我,只是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他弹出一个球球,直接飞进我的嘴里,快速下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任务不用你执行了,”他冷漠的一说,我汗唰的就飞流直下三千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!不要啊!我错了!拜托,不要杀我啊!我一定会尽力的,一定能夺回地图!你到底给我吃了些什么啊?我就那么让你烦,让你不顺眼?你不喜欢我,顶多不看我啊,没有必要让我消失啊!不要啊……呜……啊……”心都让我自己哭碎了,就这眼泪,就这哭嚎的功夫,神鬼都会动容。你就发点善心吧。我会一直为你祈祷,让你死后不下到十八层地狱,在十七层就好,呜……别让我死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‘月断梦’的解药……”他仍旧懒洋洋的靠在床上,一手支着下巴,淡淡的语气,不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则傻愣在当场,有滴泪珠还挂在眼角没来得急落下呢。解药?他说是解药吗?不是怪我办事不利,要喀嚓了我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是解药?真的吗?没有骗我?”我红红的眼充满希望之光的看着他,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。浑身激动的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紫眸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不怪我没有抢到地图?”还是不太相信自己走的鸿运,声音仍旧不在调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他一个疑问调,却让我明白啦,不就是鄙视我吗?俺懂!我生平第一次,这么高兴有人鄙视我!真tNND太好啦!耶!

        我一高蹿到他身边,欢快的抱着他的身体,不停摇晃:“宫主,你实在是太可爱了,是世界上最好的人!我爱你!永远拥护你!”姑奶奶我太高兴啦,在也不用为做不到梦而担心,在也不用盘算还有几日到月底,在也不用为抢地图伤透脑筋。爽啊!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幸福的人,我自由啦!哇哈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你做什么?”紫眸一个翻身将我压到身下,伸手去拉我的裙子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热情,是想报答我的恩典?本宫若不回应,太薄你了……”他如鬼魅的底语,在我耳边沙哑着,性感的我都想上他!可!我是晓弄儿,不跟没脸的家伙上床!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……你误会了,呵呵……”我尴尬的笑笑,心想千万别在跑路之前,得罪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他抬眼看我。我的心咯噔翻了个跟头,他的眼——好漂亮!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你先别拉我裙子。”伸手拍他的魔爪。“宫主,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也不想立什么贞洁牌坊,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,我……不喜欢和不亲吻我的人做爱。像您这么出类拔萃的人物,往那一站,上至八十,下至八岁,哪会有女人逃出您的通杀魅力啊?像我这么个不懂风情的丫头,绝对不和您胃口。我这就出去替您找几个美丽尤物回来。”找个机会,就跑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让我吻你?”他声音一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!绝对没有!属下只求能侍奉您左右,为宫主尽心尽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尽心尽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尽心尽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当我的性奴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宫主,您怎么总在这一件事儿上叫真呢?好!既然宫主有要求,那属下一定执行!如果您哪天说你爱我!我就一定跟你做!一言为定!绝不反悔!”哈……你只爱你自己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现在说呢?”咣!我头又是如遭电击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人,怎么如此不终于自己的情感呢?为了肉欲什么话都能乱说?没有品位!没有道德啊!你这样会伤害多少无辜少女的心啊!你是阳光,是要众人瞻仰的!不能为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你……真能唠叨!”他起身不看我,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,唰的开始放松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石锦!”隔日,我在花园里抓到了刚要闪躲的身影,他背部一颤,转过身冷冷的看我,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回来了,你也不来看我?还躲着我?没有想我是不是?”一步步逼近。笑的比较阴险,八成他感觉到了,转身想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!你小子,太不地道啦!都是一个宫里的人,没有请我吃吃饭,喝喝酒,我不怨你。可你别一天到晚总是一副别人抱你家孩子跳井的样儿,好不好?大哥!给个表情吧,我好无聊……”手拉着他的衣袖,不放。好不容易,找个熟悉的认识人,不唠嗑就可惜了。我闷的要发疯,想好多人,就是不想留在这儿!

        “走!你带我出去玩!”诱拐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宫主的命令,任何人不许出宫!”终于说话了,还是个屁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啊!我郁闷……我要出去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要怎样?”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,噌的从我后面响起,吓我的手一抖,松开了石锦的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!”石锦,依旧冰冷,却是恭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!”我,慢慢游游,不大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无聊?”紫眼看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很无聊,是……非常无聊!”看着他的眼睛,不由的把心里的后半句也说出来了。笨!!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这里的环境不满意?”他坐到石凳上,漫不关心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满意,这里真的非常别致。”花园里鸟语花香,奇山怪石,一草一木都是很独特的风景。好多的植物和花种是我压根就没有见过地。桥下的流水清澈潺潺,尤其是在这个黄昏闪金的时刻,更美的不似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枯藤老树昏鸦,

        小桥流水人家,

        古道西风瘦马 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西下,

        断肠人在天涯……”上学的时候,这首诗曾骗了我一滴青泪,没有恋人,只是莫名的感伤,有时候,我觉得莫名的东西最可怕,因为它太容易升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整个硕大的花园,没了一点声音。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甩掉那些多余的感伤,笑着看向他们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,一坐,一立,仿佛成了化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思念谁?”紫眼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?哈……不知道!”我说的是实话,可他仍旧看着我,仿佛要洞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看啦!我自己都不知道,你又怎么会知道呢?我这是为赋新诗,强说愁呢,别理我!哈哈……人啊,最怕自己纵容自己寂寞,纵容自己放纵,纵容自己任意,纵容自己无心。可我, 宁愿做那个纵容自己的人,偶尔的感伤,就当是沉思;偶尔的落寞,就当是心情;时刻的放纵,全当是生活!”我啪嗒啪嗒的说完,发现两个人又开始旋入了新一轮的沉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!我也就随口一说,怎么都被我感染了呢?看来我是越来越有领导才干啦!回魂!”冲到石锦面前,狠狠的就是一记爆栗!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石锦,你这个江湖排名第一的杀手,也有被敲的时候?哈哈哈哈……”紫眼的一席话,让我顿时脚软,心开始抽筋。杀手?石锦居然是杀手?!!妈妈呀,谁救我?自救!一定要自救!

        石锦仍旧冷冷的面无表情,而我笑的极其不自然,颤微着伸出手,轻柔的放到他的头上被我敲过的位置,揉着,口总嘟囔着:“不疼哦,不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唰……石锦的脸终于有了变化,一红到底!我啊的一声蹦开,抱头就跑!不是被我气的吧?不是要喀嚓了我吧?杀手啊!不跑是傻子!

        而身后那个紫眼的笑,简直比杀猪还让我闹心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!我想……狐狸、琴歌、楚凡、楚辞、焕之、叶紫……好吧!我承认,也想龙穰啦,既然承认想龙禳,也不差承认想尹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,却是没有男人就失去生活滋味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,我的毒已经解除了,我还怕谁啊我?!!开溜吧……等月黑风高夜!呵呵……而且我心里始终惦记着地图的事儿!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天我分析了一下近日来的名问暗访,有些东西却越来越模糊。如焕之,狐狸,楚辞所说,他们没有抢到地图。那么,地图在哪里?是后来出现的一个人吗?这个人又是谁呢?就像狐狸问我的,是不是‘圣依宫’又另派人执行命令。我问过宫主,他除了对我冷哼外,没有给我任何答复。搞什么东东?关心宫内大小事情,是每一个宫友应尽的义务,太拿我当外人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……我心里有个疑问!却最不愿意去想!到底琴歌抛出去的地图,是不是真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最让我疑惑的是,到底是谁泄露了琴歌身上有地图的事呢?按理说,他是个王子,一个地道的民间王子!如果被当初加害他母亲的敌人知道他的存在,不砍疯他,才怪!

        再假设,他的这个秘密只说给了一个人听,那个人就是我。我是不可能讲给别人听的。那么他是王子的这件事情,就不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他放出的风,根本就没有提过他是皇上的儿子,只提了宝藏?那又是为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,琴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……可,人家为什么要告诉我呢?我又是谁啊?我不也没有告诉人家,我诈尸来地,呵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诈尸?汗……突然想到一件事!我穿越来的那个晚上,心情非常的不好!刚辞职吗,可以理解。那……我煮完泡面后……煤气!!!完喽!回不去啦!哭S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……孔淡伊呢?她若不死,我的灵魂怎么来的?暴汗……那……是谁杀了孔淡伊???

        MD!疯啦!

        与紫眼过招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再往左点!对,就那儿……恩……再下一点……恩,对了……”一早晨,这样的声音从晓弄儿的房间传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叹息,从宫主的金色面具下无奈的溢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是很能拙尽自己.”他慵懒的开口,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,还真有不错的止疼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的面具太硬,不是我我想往上撞的,谁让你说我睡觉像猪!要说,你可以说像个猪宝宝啊,那多生动,多可爱……还有,你什么时候跑我床上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‘圣依宫’里每样东西都是我的,包括床,包括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……你管那么多?地上的蚂蚁你到是让他横着走啊……啊~!别用力啊!轻点……”在他说我睡容像猪的时候,愤怒的抬头想与之理论,结果额头就撞上了他的金色下巴。而且,正好是前几天受伤的那块宝地!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他突然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你大人有大量,不会和刚睡醒的我一般见识吧?我还没有睡醒呢,还在胡言乱语状态……”打个马虎眼,我的语气太猖狂,忘了卑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不要啊!不要!我错了!真错了,再也不敢贫嘴了,我检讨,我去写检讨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动!老实的让我抱着,不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我发现咱宫里的东西很有品位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!对了,你上次送我的宫牌真好看!再送我一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出去?”他缓慢的将宫牌抽出……我心突突的跳得厉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!绝对没有!纯属个人收藏!” 有了宫牌,除了宫主,谁都别想拦住我!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以为你要出去呢……”又缓慢的将宫牌收入腰里,我的心咯噔就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我是要出宫!虽然很舍不得宫主,但我现在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宫里的,用宫里的东西,这样一是盗米虫,我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!承蒙宫主不嫌弃,收到在宫中,可……宫主交代给我的‘小’任务,抢地图,都没有拿到手,我匮对宫主的栽培!属下实在不想过这种白吃白喝的日子,宫里也绝对不能养我这样的白人,拖‘圣依宫’的后腿!让我出去自食其力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为我生个孩子吧,也算你发挥了一点功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扫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你应该挺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脸一年四季的不晒太阳,八成比个姑娘还嫩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看看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开什么玩笑!宫主的英姿哪是我们这样的小属下能瞻仰了的,会折福地。哎……我发现自己现在福分越来越少了,你把我留在身边,不让我出去走走,我还真怕不我的倒霉过度给宫主你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就看看能不能通过什么过度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!别啦裙子啊,说话说的好好的……别拉!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想不想出去走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死都不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我的床应该不如你的床舒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太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回去睡多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放开我!我不去!我认床,换地方睡不着,会失眠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床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睡吧,习惯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……我睡觉不老实,会用拳头轮人的,伤到宫可是罪过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关系,我会一直抱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宫主,你觉得咱俩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俩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纯洁?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别总摸我!别摸了……不纯洁,不纯洁还不成吗?别摸我的胸!!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实没有什么能引起欲火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我对自己的魅力是越来越没有自信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穿过一片落花,脚步与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音。立竹倒影,比直的重叠却没有交集,一个人,就有了很多伤感的理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魂不守色的晃动着自己的身子,就像飞起的蒲公英,几乎是没有声音的飘着。好不容易爬到一棵树上,坐下,又开始了神游……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!~~恩……啊~~ ~~我要!啊~~ ~~要来了~~ ~~啊~~恩~~ ~~”

        呻吟?!!!猛然回过神,精神不无的迅速转着脑袋,寻找着呻吟源头……坚决不能错过!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全裸的女人,正趴在大床的边缘,高举的肥臀承受着男人有力的冲击,而那两个浑圆的南瓜,随着活塞运动来回的摆动着,仿佛随时能荡出去……那疯狂的呻吟是从她嘴里发出的,那诱惑人的呻吟充满了激情的爱欲,声声噬骨。那迷离的目光,那陶醉的神情,只能说明一个问题——那个男人,很厉害!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心是个什么滋味,在看到那片金光之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和他,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?他是宫主,而……我只是个手下!一个陪他睡了三个晚上,而没有被动过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——果真如我想象,面具不取,衣服不脱,提枪直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哈……这抹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其中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点也不在意,一点也不!可我干吗将手缴的泛白?干吗将唇咬出血?干吗呼吸苦难?干吗还有感觉?为什么让我有感觉?哈……我只爱我自己!只爱自己!

        将唇上的血咽下,就当从来没有流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单手一支,跳下树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MD!这不是外婆家的小歪脖树!跳下去会……残废……地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惊呼已经发出,人也迅速下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下降是个急速的过程,是没有思想的行为,可我却想了好多。想家里的爸爸妈妈奶奶,想我的后宫命定人员,想家里的臭球。我被煤气熏的飘到古代来,那它呢?是不是被天意弄到了远古去,然后覆到一位帅哥身上,再然后每天不爱美女,只追着母狗跑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要想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想完了……”视线一收,看见石锦冰凉的酷脸,原来是他抱住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来!”一声怒吼刺穿了我所有的神游。我不看来人,仍旧怡然自得的躺在石锦冰冷却安适的怀中,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让我说两遍……”声线开始下降,语调变得慵懒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我也挺佩服石锦的,我不下,他就抱着!真是个爷们,开始喜欢他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石锦,谢谢你在我危险的时候救我。啵……”对着他冰冷的俊颜送上一吻温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我回屋吧,我的腿麻了,走不了。咱别耽误别人的好事儿……”石锦非常听话的向我住的位置阔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对了……宫主,和女人做爱,最好把衣服脱了,那样接触的快感更多……”伴随着阵阵凉风,扔出去一句很‘关心’的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关心的话,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一点教育, 而我却已经付出了很大的教育投资,心……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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